和他并肩而立。
祁镇偏头,看着越发沉稳有担当的兄长。由衷的道:“大哥,你真不容易。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闻佑看他一眼,没有答话。
祁镇继续道:“以前总觉得你做什么事都不费劲,只有自己承担起了那些才知道有多难,现在兖州的事也是如此,在太原时只知道兖州是个烂摊子,世家中没人愿意沾手,却不知道事情坏到了这种程度,说无人可用处处窟窿都不为过。”
“没你说的那么难。”
祁镇不解,“不难?”
“不那么难。”
“可是当我换位思考后,为什么觉得如果换成我在你这个位置会举步维艰?”
“在还没有接触事务之前,你就被自己的想像吓到了,遇着一件事,当你想解决这件事时,你能想的只能是要如何解决,而不是自己便首先觉得这事无法解决。”
祁镇若有所思的点头,祁家的事是不是也如此?
他想从大哥嘴里知道答案,却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好在闻佑确实是希望祁家好的,而祁家中,他最看好的是祁镇,他不问起他也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题,毫无芥蒂的主动提起了祁家。
“祁家现在看似被打入了谷底,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