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谨侍候着将她搭在身上的外衣穿好,摆弄了一下头发,看着也不算失礼后扶着小姐退后几步才将门打开。
“产房污秽。您进来干什么。”
“做大夫的哪能时时顾及这些,这些时日不过是看你这里没什么事我才依着规矩没来看你,我是你的长辈,你爹娘不在我就得好好看着你,只要你能无恙,闻姑爷也会计较这些。”江轩自顾自到八角桌边坐了,看了一眼桌上的离合草茶。示意华如初坐到他旁边。
“伸手。”
“江伯……”
江轩瞪她一眼,华如初只得乖乖的将手腕放到桌上。
江轩一号脉就知道她情况不太好,脸色就沉了下来,“怒伤肝。忧伤肺,你这是想落下病根吗?”
“我控制不住。”华如初收回手,往下扯了扯衣袖遮住手腕低声道。
想起这乱糟糟的一夜,江轩终是再说不出责怪的话来。换成谁怕都无法心平气和,更何况华三还是那么个护短性子。都有人打她儿女的主意了,她要忍得下来才是怪事。
“我看看孩子,还是出生那日见过。”
华如初忙起身将平平抱过来放到江伯怀里,接过秋谨抱着的安安送到江伯面前给他看。
“比才出生那会白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