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双胎中的其中一人……”华如初几乎是咬着牙将这句话从牙缝里逼出来,“这样的人多不多?”
“……不少。”
好,真好,她的男人为了兖情的旱情都快要愁白了头发,她也为之想方设想,他们就是这么回报他们夫妻的。
这就是百姓。
当他们自认为谁威胁到了他们时,哪怕心里并不那么肯定,他们也要将那个有可能的源头给拔掉。
当事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时,他们心生悔意,流几滴泪水,事情就须得揭过去。
因为法不则众。
可受害者呢?
有人在乎吗?有人想过他们一辈子得有多痛吗?
没人在乎。
若她是个软弱没本事的,若她不是活了两世,若她不是深知双胎不吉是屁话,是不是就为了平息民意为了夫君的前程牺牲掉一个孩子?
可惜,他们碰上的不是只要前程不顾家人的闻佑。
她也不是软蛋。
瞒着她所有事情的用心她明白,理解,所以她再气,也无法发泄在别人身上。
她的孩子,她自己护得住。
谁想要伤害他们,先问过她手中的剑再说。
“夫人,您别生气,江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