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她再幸福心里也觉得遗憾。
“走吧,码头上风大,别着凉了。”闻佑拿了披皮给如初披上,低声道,如初没有哭,可神情却比哭泣还让他觉得难受。
哭出来至少还是发泄了,这种默默隐忍才更伤身。
华如初安静的随着阿佑的力道往马车边走,站在车辕上再回头看了一眼大运河上船来船往,终有一天,她会从这里,坐着自己的船去往扬州。
马车内,华如初靠在闻佑身上闭目养神。两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像是在沉淀着什么一般。
突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闻佑眉头微皱,低头看了一眼,掀起窗帘看去,旋即示意秋谨出去问问怎么回事。
秋谨会意,在有限的地方躬了躬身掀起帘子走了出去。
今日驾马车的是祁安,夏言坐在车辕上,一看拦路的人是谁便记起了小姐曾说过的话。故也没有率先口出恶言。
秋谨出来看清来人心下了然,小姐曾说这人有所求,果然如此。
“戴东家可是有事。”
戴远之躬手一揖。“不知马车上可是闻夫人。”
“是。”
戴远之深吸一口气,他这辈子从不曾求人,故明明是想摆出求人的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