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被子笑眼看着男人,“累了吧,快上床来躺着。”
闻佑怕冷着她,连忙上床钻进被子里,将被子严严实实的压好,昌邑的晚上五月初还是有些冷的。
男人天生体温高,华如初巴在他身上舒服的直叹息,快睡过去之前想起白天之事忙睁开眼问,“纪子兴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闻佑从来不想瞒着如初任何事,公事私事上都是如此,祁安也是得了大公子的话才敢什么都和夫人说,此时听如初问起一点不觉奇怪,亲了亲她眼睑道:“还在查。”
华如初将夏言查到的说了说,然后道:“兖州的情况很有几分奇怪,按理说新官到任,应该是观望之人居多才对,可光是昌邑这边观望的人有,更多的却是欢欣鼓舞之态,和我之前所料出入很大,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也不难理解,自打文家之事过后,皇上太上皇都没再理会兖州,州牧都是事情过后这么久才派任,只怕他们心里早有了不安,生怕朝堂是对兖州冷了心,起其他心思,毕竟史书上所记载,九州之状并不是固定的,有过十一州十二州,也有过八州,要是皇上铁了心改变情况,变动就大了,没人愿意如此。”
原来如此,华如初恍然,她这方面的觉悟并不高,两世为人给她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