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希望活成华氏那样,可天底下却只得一个华氏。
经过这次宴请,各类传言总算渐渐平息下来,祁中然挑在这个时候登了门。
这次他来时闻佑在家。
见了礼,祁中然看着越加成熟的儿子心下感慨,“近来可好?”
“是,劳爹记挂,儿子一切都好。”
华如初起身想让出空间给父子两人,被眼尖的祁中然看到连忙阻止,儿子话少,他又理薄,媳妇要是还不在场,他们父子怕是会没有话说。
华如初也就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
闲聊几句后,祁中然说起了朝中事,后道:“别人家是担心子孙后代不争气,我却担心你太能干,佑儿,过于能干的人易成为众矢之的,有时候敛了锋芒能更长久,你……好好把握。”
闻佑安安静静的听了,就在祁中然后悔自己说得太直白时听到儿子道:“今日皇上给了明话,任兖州州牧,四月上任,具体日子还没定。”
祁中然失态了瞪大了眼,和他朝不同,南朝的州牧有调兵之权,实权的三品官,比之朝中二品也不逊色,而佑儿不过才二十二岁!
这哪是敛了锋芒,到时事情一公开,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盯着他。
看父亲如此神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