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初神情愉悦放松,大冬天的码头上的风真让人受不了。
闻佑看着她猫一样的表情嘴角勾起,“成亲时你也是坐船来的,那些时日都在船上做什么了?”
华如初想了想,“也没干什么,看看书,发发呆,想想自己的夫君会是什么模样,思量一番在太原在祁家要怎么生活,哥哥也常来陪我说话,时间就这么过了,我当时还嫌这路上的时间太短了呢。”
“不想面对事实?”
“应该是。”一说完华如初自己就先笑了,现在在去想那时的心态,真没发现多少害怕之类的情绪,只想着要用怎样的方式脱身。
她对扬州的生活太眷恋,满心想的都是要怎么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回去,再过回曾经的日子。
闻佑从来没有这么闲过,什么都不用想,吃喝有人侍候,睡觉有人在怀里安睡,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能和如初在一起,不管是说些琐屑小事还是谈天说地心里都觉得欢喜,只恨不得日子能天长这久就这么过了。
如初兴起时会和他说上一个段子,他没有听过但绝对精彩的,也不知如初是从哪看来的。
一问她她就说是在梦里梦到的,她的梦镜很奇怪,总有人给她讲故事。
两人同进同出的亲密让古奕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