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醒了几回,看没出事就作罢了,哪想到昨天会引起那么大火势,我们细查过,并没有发现其他疑点。”
“所以是这陶侧妃把自己给烧死了?”
“是这么报给皇上的。”
华如初点头,心里对太子妃多了层忌讳,怪不得那天她会提起陶嘉在烧什么东西,这顺势而为得太好了。
平日里太子妃在她面前一直都表现得太善意,她差点都将人小看了。
“太子今日向我打听江伯。”
华如初猛的抬头,“他想做什么?”
“别担心。”闻佑轻抚她的背,声音也柔了些,“皇上是江伯治好的,现在皇上晕过去了,太子就想请江伯过来替皇上诊治,我说江伯不在太原,他也没在说其他。”
“我不想让江伯惹上麻烦,治好了是本份,治不好要砍头,江伯又是那么个脾气,到时你和太子的交情也未必保得下他。”
“我懂,所以我只说江伯离了太原,没说他就在太行山。”
“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觉得应该将江伯送远些。”
“要是太子有那心思,送得再远都没用,诏令一出江伯不出现便是违旨,你我可保无虞,江雨却未必。”
华如初抓住闻佑的手,“没有其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