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以那种方式。
贺仪高点头,“那就烧了吧。”
其他人别开眼,没人再反对。
“山林里有一种带有油脂的树,夏言,秋谨,你们带人去弄一些回来。”
“是。”
“齐南,你带人去多弄些干柴回来。”
“是。”
都是自己的兄弟,武林众人哪能只是看着,纷纷去忙开了。
华如初按了按祁佑的掌心,“我们回去吧。”
“不累?”
“累也要离开这里,你的伤有没有裂开?”
“不严重。江雨给我上过药了,我去和岳父说一声,我们先回。”
“恩。”
华清自然没有意见,却不许他们两人单独回去,让他们带走一半的人。
华如初留下云书管着这里的事,只带了春玉和冬菲就走了。
一到了地头便昏昏沉沉的睡,再醒来时已是深夜。
祁佑睡得极为惊醒,她稍一动弹就张开了眼。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声音哑得她自己听了都难受,嗓子很干。
祁佑忙坐起身来将装水的竹筒塞子拔了。又将人扶起来放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