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说果然如此。
“原及,你怎不知太原那些人的把戏?”
祁佑正不知如何接话,梁世涛便道:“这点末将可以说明,末将等人从学堂逃学去玩时他就被祁老将军亲自带着读兵书了,等我们玩痛快了上床睡觉时他还在练武,等长大了就更不得了,我们喝花酒时他在跟着殿下您办差,我们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时,他还在办差,我们都不知明天该做什么,他已经又办成了一件什么事成了家里长辈众口称赞的小辈了,我们的这些把戏他哪有时间懂。”
祁佑本就是这么过来的,听着倒也不觉得如何。
闻昱丹和华如初却是都沉默了。
一个是心有戚戚然,一个则是心痛得失了语言。
梁世涛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在几人心里激起了怎样的波澜,续又道:“这字迹容易模仿,末将现在就可以写出来,殿下想让末将写些什么?”
闻昱丹回过神来,将纸条递给他道:“前面那几句关于武林中人的言语不要。后面的照抄,最后再加上一句,就说本宫病得快死了。”
“是。”
“他们既然想活捉本宫,在知道本宫快死时应该会加快速度过来,祁夫人,这样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会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