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凳子都犹有新痕,显然是在山里就地取才了。
“云书带了床单,洗过的,我让她来换了。”
祁佑点头,如初睡过的东西再让太子睡,这怎么都说不过去,他心里也不舒服。
“外面谁在?”
等得都有些犯困了的夏言听到声音马上来了精神,“小姐,是婢子夏言。”
“打水进来。”
“是。”
正在帐外商议的几位将领看这作派对望一眼,眼中意味不明。
冬菲随着夏言一起进去,也不管姑爷还在,径自走到床边给小姐把脉。
哼,姑爷如果着紧小姐才不会去做明知不能做的事。
看她收了手,脸上有舒缓之色,祁佑心下稍安,还是想要得个明话,“怎么样?”
“好多了,小姐就是太累,其他方面只能慢慢养,好在这山里物资虽缺乏,滋补的野味却管够,小姐,就是不爱吃您也尽量多吃点,这次伤得有些狠了。”
“我知道了,你们不要担心,云书哪去了?”
“有个姐妹找到一处长菌子的地方,云书姐姐带人去摘了,春玉说那东西炖在汤里很鲜,您一定爱吃。”
别人只道她善待下人,可他们又如何知道她们对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