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胎?”
没有指名道姓,三人都停下脚步,云书回道:“是,才两个多月。本就是最不安稳的时候,小姐坚持要来,没人拦得住。”
祁佑想问为何没人告诉他如初怀孕的事,派来的人好几茬,这么重要的事却提都没人提起。
可是……已经失去了。再问这些有何意义?
这么一路颠簸,怀着身孕的如初得吃多大的苦头?还带了冬菲夫妻两人,最后怕是法子都想尽了还是没能保住。
他不问,云书却解释了,“不告诉您是小姐的意思,她原想再等等,哪想到……”
祁佑没有再问。只是挥了挥手。
几人会意,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他有想过如初知道后会如何担心,可能会使银子请人,或者去打通别处的关系。想法子给他们增兵——他就是知道如初有这个本事。
在想起兖州那次相遇时甚至幻想过如初会如天神般出现在他面前。
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从没想过会实现。
这是边境,是死人最多的地方,古话说战场上女人来不得。
固然有看不起女人的一方面。可更多的,是因为战场上阴气太重。女人属阴,最是容易被邪气所侵,生病还算轻的,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