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撑住古胡国的几次进攻?”
“如果逃走的呼和野看过这张地图,就算没有全部记下来也够我们受的,最多能接住两次强攻。”祁佑眼神移向沙盘,“殿下,我们折损的人手太多了,若是不能尽快补上……”
“我不能后退,原及,你知道的。”
他自然知道为将者不能后退,可是在明知道可能溃败的情况下还硬拼,那与送死有何区别?
他又如何能让南朝的储君去送死?
撇开祁家,撇开他的前程未来不谈,南朝绝不能失去这位储君。
从主帐出来,祁佑和梁世涛信步来到马厩,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看着满满档档的马厩,祁佑想到了送它们来的那个领头人。
比他还要高的身高,满脸络腮胡子,肩上扛着一把斧头,草莽气息十足。
一照面,那个叫唐虎的男人就给了他重重的一拳,击在胸口,笑声爽朗得如同那日晴好的天气,“你就是三小姐的夫君吧,敢上战场来,是条汉子,你们成亲时我没赶上,有机会我请你喝酒。”
他自是满口应下,心下却觉惊奇。
唐虎提的是三小姐的夫君,而不是华盟主的女婿,显然,唐虎是认识如初的。
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