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太压抑了。”
华如逸和夏以见对望一眼,惊讶于如初的决定。却没有追问她是否能做到,毕竟祁佑是那样的出身,入朝堂几乎是必然。
他们对如初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相信她说出口的话必是她能做到的。
只是,“需要我做什么时只管说。”
“到时我不会客气的,以见。”
虽然现在就计划这些还早了些,但是。祁佑如果真有他说的那般在乎她,她再好好谋划,不见得就做不到。
吃了顿热乎乎的话,三人才分别去歇息。
次日。太子妃诞下皇太孙的消息便传遍了太原城。
皇宫的赏赐流水般的送入太子府,皇后再不愿,也得打理出一份厚厚的礼品送去。
可真正到了太子妃面前的东西却没有。
对皇后,太子府从上到下的人都有一种本能的警惕。
“华氏昨日一直在外面守着?”
听得太子妃终于问起昨天的事。陈嬷嬷打起精神来回话道:“是,本来宫女还抬了张椅子给她坐着。可老夫人一来她便让出来了,用饭时……她也没去,一直在外守着。”
太子妃何其敏感的一个人,“怎么回事?她这般为我费心劳力,府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