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管如初再如何推脱祖母都不会放过她。
他一方面担心家里银钱方面会为难,一方面又担心如初会被强加上担子,左想右想却找不出解决之道,只得一日日拖着。
咬牙掀了被子起床。华如初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边道:“今日我还是去一趟太子府,以后不去了也得亲自说上一声才行,免得太子妃又说我只有用得上的时候才记得她,你再和我坐一天马车,也不知道雪停了没有。”
“停了。”
“那就好,这么个下法。我真担心房子都要被埋了,云书,进来。”
“是。”云书领着几个小丫头进来,将脸盆搁到一边的架子上。将暖瓶里的热水倒了出来,只用兑上少少冷水就够了。
也不用丫头侍候,祁佑自己沾了盐刷牙,又拧了毛巾擦脸。来来回回几次便丢了湿帕子坐到桌边等着。
从镜子里看到他,华如初问。“好一阵没见你休沐了,太子怎么说的?”
“恩,太子说现在忙一段,过年时多让我在家休息几日。”
“这样也好,那时应该更冷。”抚了抚头上大红色的宝石首饰,华如初起身,“去个人叫春玉开始上早饭。”
“是。”
雪下得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