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娘,我也没有忘记过他们的生育之恩,您利用我牺牲我,我却依然记着您的养育之恩,从小到大,我性命垂危有过几次您可知?太子每每加恩祁府时,有没有人想过那是我用命拼来的?您觉得这是我该为祁家做的,其他人觉得我该撑起祁家,我痛了累了时该如何你们可挂心过?我想哭想笑却哭不出也笑不出时你们可曾觉得难过?
不,你们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不管我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都是应该的,您也许觉得你关心我,也最偏心我,那不过是您自己安慰自己,自己做给自己看的罢了,哪次我受伤了,您有送过一盒膏药?哪次出门来向您告辞时您不是交待了一堆,惟独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没有,从来没有。
我不在家时如初被外人欺负,明知她是替我受过,你们却个个冷眼旁观,您还想着要从这件事中得到好处,如初被娘为难,您更觉得这是妇人之事,您一界长辈不该插手,这样没有人情味的家,如初为什么要为之付出?她不姓祁,不用如我一般被迫背上责任,更何况她为我做的就是娘和二婶三婶加起来也忘尘莫及,还是您要说,她是为我做的,而非为祁家做的?”
祁佑的眼神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冷,“祖父,我是人,我也会累,也会想有个安稳的地方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