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轻声问,“宫里的事有消息了?”
“恩,那位娘娘没多做犹豫就同意了,不止这一件事让殿下高兴。”顿了顿,祁佑道:“有人举报兖州州牧文兴杰和朝升国王爷有书信往来,有通敌之嫌,皇上派人快马加鞭去兖州押解文兴杰回太原,皇上说要亲自审。”
华如初嗤笑一声,“明着要拿下他的事,就是没信都能搜出信来吧,找这么个理由是不是太随便了?若是可以。皇上更想以逆谋罪直接将他押解回京吧。”
“若是逆谋,罪及九族,皇上暂时还不想动文家。”
想也是这样,先砍掉文家一臂平了太子这事,文家反而会安心些,不过,“那个银矿还是随他们挖?”
“没了文家这个靠山,姜则民没有那胆子,等新任兖州州牧上任。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拿下他。”
那么,那些在地底下暗无天日的可怜人呢?华如初在心里问。
仿佛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祁佑伸手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有时候,有些牺牲不是他们愿意的。却是无可避免的。
除了眼睁睁看着,他们毫无办法。
文家暂时不能动,皇上又绝不会允许他们继续霸着那座银矿,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封存了那里,连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