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相提并论的?
就算真像原及说的那样,父皇是在用老二打磨他,他依然觉得难受。
失了母亲庇护却又身为太子。在这皇宫中要生存有多难,父皇难道不知?
哪怕是私底下,父皇可关心过他一句?
就算父皇真是用心良苦,他,也难感恩。
这一步一步。他走得太难也太辛苦了。
因着心里不得劲,回来七天,闻昱丹都没有去上朝。
皇帝也没有遣人来问,就像是放任他了一般。
二皇子那一派的人这次居然也难得的集体消声。
七天,平静得仿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得知原及终于回来了,闻昱丹亲自迎了出来。
祁佑还没有拜下去便被扶住了。
“可算是回来了,伤势如何?没有再裂开吧。”
“一切都好。殿下,臣有急事要奏。”
知道原及从来就不是信口开河的人,闻昱丹脸上的笑缓了下来,看向跪伏于地的那人。
“抬起头来。”
陈坚顿了顿。壮着胆子抬起头。
原及身边的人他都有几分眼熟,这人不是。
“报上名来。”
“学生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