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伤口要裂了。”
祁佑赶紧松手,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不是要解了她衣衫去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确实是很疼的,不过看他比自己还要痛的样子哪还能说出抱怨的话来,“没裂,就是痛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痛了。”
“确定?”
“恩,确定。”
就算她如此说,祁佑也不敢再抱她了,就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时不时的侧过头去蹭一下。
次日,几人早早便离开了。
从越县上了官道,两人选择了最近的一条路,两辆马车大咧咧的经由兖州直回太原。
“终于下雨了,兖州的灾情应该能缓和些了吧,希望能下得久一些。”打起窗帘看着外面的雨幕,华如初感叹。
把人拉到中间一些,祁佑干脆把窗帘挂起来,两人一起看向窗外。
时不时有雨飘进来,在这样的天气平添几分凉爽。
“天灾不可怕,怕就怕**,这次兖州的灾情并没有比往年来得厉害,事后回想,倒看出点苗头来了。”
和华如初单独相处时,祁佑的话已经多了许多,虽然表情依旧欠缺,神情却是温和舒缓的。
这是头一次听他说起兖州灾情的事,把事情一串连,华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