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确定他不是在敷衍自己后才起身去洗茶具。
祁佑的视线跟了她一会,抬眼就看到华老在偷笑。
这为老不尊的样子真是一点都没有长辈风范。
轻咳一声,华老努力忍了笑,道:“丫头这么想也没错,武林在有野心的人手里就是一把利器,能让这把利器无主自然是最好的,免得伤亡惨重,太子和二皇子在圣上的压制下只能暗斗,若是扯到明面上来,武林中人主动退让最好,这不是和敌国对战,每死一个都是南朝人,损失的也是南朝。”
顿了顿。华老又道:“越县的别称是文人县,他们只需做他们的学问即可,不到必要的时候,也无需去明确表明支持谁,他们最该忠于的是圣上,是我想岔了,丫头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若真是明晃晃的站到太子身后,恐怕反而对太子有害。圣上,未必容得下,但我的意思不变。”
是的,圣上肯定会对太子起疑心,皇帝都希望太子能有本事接下自己传下去的江山。却又容不下他们太出色,历史上这样的故事太多了。
华如初动作不停,耳朵却一点没漏听,她之所有说得那么明白就是存了提醒的心思在其中。
同一条船上的人,总不能看着别人砸个洞任船沉了,自己也会被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