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帷幔撩起,示意夏言去开门。
披散着头发的祁佑看了下屋里的情况,有些明白刚才她们的警惕了。
“伤口可好些了?”
“结痂了。”看他头发还在滴水,华如初微微皱眉。没当着丫头的面说什么,“你们都下去好好洗洗,接下来可不一定还能天天有热水。”
“是。”三人齐齐福身应喏,眼中皆有笑意。
她们觉得这两天,小姐和姑爷之间的气氛好得不得了,她们巴不得多让两人独处增进感情。
屋里只剩两人,华如初拢了拢还有些敞的衣衫。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过来,拿过搭在床头的帕子给他擦头发。
“怎么不擦干些,有伤在身的人还这么不注意。”不好说受了伤抵抗力弱容易生病这样的话,华如初轻声责备了句。
“有你。”
感情他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帮着擦头发的?她的作用就这么点?
华如初挑眉。动作粗鲁了许多。
头皮扯得有些痛,祁佑哪还不知道那人是恼了,神情放松极自然的微微扯了扯嘴角。
可惜没人看到。
就连祁佑自己也只觉得自己的心情非常非常好。
“好了。”把半湿的帕子远远丢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