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得多说一次。
很快,十来个人簇拥着两个年轻的公子哥儿走进来,其中一人扫了屋中仅有的一桌客人,视线在经过某人时饶是以他的镇定也差点惊叫出声。
该死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原及,怎么了?有不对?”这一路的疾马奔驰以及摆脱不了的追兵让闻昱丹异常警觉,身边的祁佑气息一变他就发觉了。
祁佑连忙垂下视线,“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古怪。”
书生掌柜把这话听了去,知道这又是一群肥羊,心情大好的同时也不介意为这些人解惑。
咱们吴山镇正好处于青州和兖州的交界处,原先因为穷,两州州牧都觉得会拖累他们,所以都不要,没想到吴山镇的地理位置不错,后来渐渐就好多了,两州又开始争抢,抢来抢去也没抢个结果出来,所以乱一点也就情有可原了,这里的原住户晚上是绝对不出门的,出了事也没个地儿告官,偏偏两州的人都来收税,这不,咱们做正当买卖的就只能把价钱抬高了,不然本钱都保不住,这么多位客官,我丑话说在前头,咱们这里吃的喝的用的都比别的地方要贵,实在是不得已,还请众位客官勿怪,若是不能接受,只管去别家就是。”
你刚才和我们说话可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