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没关系,快走吧,我都要热化了。”
屋内,老夫人从主位上走到程老夫人身边坐下,“四娘,是这门婚事有什么不妥还是怎么?”
听到这个称呼,程老夫人有些忡怔,“好久不曾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以前我们四个姐妹,现在也只剩我们两个还活着。”
闺阁时的小姐妹,青涩的年纪。悄悄说起哪家少年郎时的腼腆,说起未婚夫时的羞涩,现在想来都是那么美好。
几十年熬下来,什么美好都熬没了,那两个更是早早故去,不管是病也好,还是其他原因,若真的过得幸福,又怎会舍得离开?
叹了口气。老夫人拍了拍身边人的手,“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都过去了,说吧,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素琴姐。那我就直说了,我家老爷虽说已经荣养了,但是毕竟也就是头两年才致仕,再加上我大儿子蒙得圣恩,家里倒也没有出现人走茶凉的情况,所以消息还算灵通,我家几代人也算得上是不朋不党。但我家老爷是个遵从正统的人,他没想过要依附太子,却也看不得那些人这么算计太子,他已经致仕。不好冒冒然出面,知道我今日要过你府上来,便让我说上一声,这次太子去兖州可能会有不妥。如果有法可想,你们还是派人去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