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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了如此,家里的其他人也觉得理所当然。
他们好像忘了,这里才是他的家,他理应记挂这里,想歇息了时也该回这里才对。
他自己也忘了。
直到被如初一声‘回来了’唤醒。
华如初也不问起他和太子说了些什么,反正对她对祁府都不会有害就是了。
“祁佑,我明天想出去一趟。”
“好,我陪你。”
“为他里里外外的忙活,我猜太子也该许你休沐了,有你陪着也好,实在是不想听那些个话。”
祁佑眼中闪过不悦,“有人编排你的不是?”
“一天天的往外跑,总有人羡慕嫉妒,她们自己得不到这样的自由,还不许她们拈酸说上几句?堵之还不如疏之,说得多了没人理会,她们自然就歇了心思。”
“听祖母说,娘为难你了。”
“她现在都被关了禁闭了,我还能去和她计较?”华如初看他一眼,端了茶杯递给他,祁佑也不接,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
“我用陪嫁的金蚕丝布给祖父祖母还有爹娘各做了一套中衣,祖父祖母那里已经送了,爹娘那里明天你给送去,从外面回来,你总要去请安的,祖母已经许了我可以不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