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着了。”
祁佑起身抱拳行礼,“属下和殿下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要是所有人都有你们这般的忠心,我还用愁甚?好了,坐着吧,把这泡茶的法子好好教我,明儿个我进宫也得不出岔子才行。”
“是,并不难学,这茶不能久泡,也不能喝隔夜茶,殿下记得提醒就是。”
用过膳后,祁佑方才轻描淡写的说起今日他还未归家时陶侧妃到妨,咄咄逼人的问询茶叶的事。
太子脸色一沉,怒从心起,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她一个妇道人家,就算是有些小聪明也该在府里安生呆着,去祁府如此这般。是挑衅本宫吗?”
祁佑不语,刚回家就听到这样的事时,他又何尝不怒?
趁着他不在,欺辱他的妻,从身份上来说他报不了这个仇,可是,不代表别人不行。
被现任皇后算计,被二皇子打压,这么多年下来。闻昱丹是咬着牙过来的。
越忍,便越忍无可忍。
可在如今形势对他大好的时候,他又必须继续忍。
闻昱丹郑重的看向祁佑,“原及,你放心。这事我记在心里了,今天你夫人怕是受了惊,你先回去,明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