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嫂嫂的心意。
嫂嫂对她是真好。
一行人又去了趟茶园。
篾匠做的工具陆陆续续送到了。
按华如初所说的摆放在空荡宽敞的房间里。
秋谨和春玉正一步步的教人制茶,手指尖和指甲片里都变了色,很丑。
在扬州制茶时,这是华如初最痛苦的时候。
颜色还很难洗掉,要好长一段时间才会慢慢褪去。
有这两个大丫头在,华如初并没有需要多操心的地方,便去茶山上看了看。
不少脸孔陌生的妇人在摘茶,看到她纷纷行礼。
“小姐,要不要再请些人来采茶?还有两座山头没动,嫩芽老了就可惜了。”
扶着云书的手,两人来到了山顶最高处。
这段时间天天收在内宅,骨头都生锈了。
“请吧,赶紧摘了也好,我想试着做新茶,浪费起来摘下的茶叶就不够看了。”
想起第一次做茶时小姐浪费的那一堆堆,云书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反正这茶园自己一两银子都没出,全浪费了也不心疼。
“小姐,外头的事婢子不打算插手过问了,以后就跟在您身边,倒是秋谨,心思细腻,放出去锻炼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