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似真似假的嗔道:“夫君,你的话比以前多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祁佑没有否认。
大概是因为在如初面前说得顺口了些,就是在外头,他的话也稍多了几句。
也仅仅是多了几句而已,不是极熟的人看不出来。
“不喜?”
华如初连忙摇头,“没有的事,能这么聊天,我觉得很舒服。”
他何尝不是如此觉得?祁佑给两人的杯中续了水,直到夜幕降临,起了风,两人回屋后也没说起要去别人那里的话。
居然就这么搂着睡了一晚?
次日,把祁佑打点好,华如初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人,男人正静静坐在那里等着她。
只是这样一个姿态,她就觉得心软了。
这样下去,会糟。
祁佑突然抬眼,对上镜子里的视线。
华如初回神,道:“从今儿起,我都要去主院那边请安了,一会要不要提一提珍妹的生辰?”
“祖母事多,不必扰她,她若是记得,自会说起。”顿了顿,祁佑又道:“你身体不爽利,何不再休息几天,祖母知你身体不好不会怪你。”
“这已经歇好几天了,理由再好也不能总用,只是去请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