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张面具都戴不住了也不一定。
祁珍不安的坐在下首位置,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那扇屏风,好漂亮好精致,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好的。
一想到她现在屁.股下还坐着一个别人买都买不到的绣垫,祁珍就有点坐立难安。
“珍妹,等久了吗?”
循着声音看向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松松挽着的发髻不同于在外面见到时的规矩,衣裙也穿得大方随意,祁珍却觉得这样最适合她嫂嫂了。
慌忙站起身,祁珍福身行礼,“珍儿见过嫂嫂。”
“就我们两人,不用这么多礼,云书,去拿些糕点来,再上杯花茶。”
“是。”
花茶做起来挺容易,在扬州时她也做了些,不过她不怎么爱喝,用来哄小姑娘应该不错。
“不用不用,嫂嫂,我……我……”
“坐着,你都叫我一声嫂嫂了,我还能吃了你?”
祁珍只好又坐好,双手绞着手里的帕子,显得极其不安。
这样一个小白兔似的样子,如果她婆婆真像三婶说的那么有城府,怎么没把女儿调.教出来?总不能这小姑娘也深藏不露吧,看着也不像。
“听说娘拘着你在学管家,怎么有时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