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
知若想劝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扶着主子就往外走去,做为贴身丫环,这几天她也吃了不少苦头,这会再拦了主子。只怕她会吃了不兜着走。
院门口,精神抖擞的老妇人穿着件八成新的藏青色长袄在一个妇人的相扶下疾步走来,看到迎出来的女儿惨白的脸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边往里走边道:“还出来做什么。快进去,我就说明明才过去一个多月怎么就准许我们见面,一路上我都在猜,还以为是你有了喜。哪想到是病了。”
进了里,扶着女儿躺到床上。也顾不得去顾全那些个礼节,连声相问是怎么回事。
绿柳咬着嘴唇不敢说明白,只是说自己生了一场重病,身体落了严重的寒症,“娘,大夫说我现在的身体很难怀上孩子,您要帮我,您帮我想想办法,我要是怀不上孩子,这辈子在这祁府里还有什么指望,娘,您一定要帮我。”
绿柳终于忍不住伏在娘亲怀里痛哭,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怎么就钻了那个牛角尖,把自己害成这样,不能有个孩子,大公子心里有她又能如何?还能宠着她一辈子?
一想到以后那暗无天日的日子,绿柳就全身发抖。
老太太向来是个主意正的,可这事来得太突然,一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