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不收拾她们。”
祁佑眼中闪过笑意,不紧不慢的脱了衣裳,赤.裸着在华如初的惊目瞠舌下跨进木桶。
流……流氓……
十几年时间,早就被这里的风气熏陶得保守的华如初暗暗祈祷明天不要长针眼。
祁佑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妻子红透了脸,“害羞了?”
“害害羞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真的全见过?”祁佑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挺立起来的昂扬上,“这里……也见过?”
死鸭子嘴硬的人马上哑火了,这个男人……今天这是什么模式开启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的沉默呢?他的沉稳呢?他的面无表情呢?现在这副眉眼微挑的表情是学了谁的?
“这时候还能分心?恩?在想什么?”
华如初连连摇头,也顾不得裸不裸这个问题了,挣脱着就要离开这里,远离这个流氓,总觉得再不跑会发生点什么不可预估的事。
可男人哪会让她如愿,一个用力把刚踉跄着站起来的人拉进怀里,赤身相贴,华如初瞬间觉得水温都比刚才高了。
“祁佑……”
“我在,想说什么?”若有似无的亲吻落在颈间耳后,说话时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