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扰人的香风,这个房间甚至都还称不上熟悉,却感觉大好。
祁佑自己都有点不了解自己了,难道就因为知道如初不恋慕他,因为心底的不甘他才这么难以忘怀吗?
他祁佑何时成了这般肤浅的人?
“祁佑,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比较好?白天归于内宅,传出去怕是于你有碍,祖父祖母,爹娘也都不会高兴。”
如此理智,贤惠是贤惠了,却少了感情,祁佑闭了闭眼,起身离开。
华如初微微皱眉,祁佑有点不对劲,绿柳还敢给他排头吃不成?怎么从那里回来就不对劲了?
书房内,两人在窗边相对而坐,秋谨奉了茶就带着丫环退了出去,祁安在主子的示意下也退至门外,并把门带上。
华如初能想到太子的想法,可一意表现不是她的作风,“太子如何说?”
祁佑看着窗外摇曳的桂花树,道:“太子原本想给你茶园,以后好无限量给他供应茶叶,我替你拒了。”
“拒得应当,这茶叶没你们想像中的有用,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图个新鲜,等劲儿过了就只有真正爱茶之人还会瘾抓抓的想要了。”
“太子说茶叶不要提供给敌对那一方,我替你应承了。”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