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自己还不在猎场。
所以, 信王大概没必要兵行险着。
赵臻垂眸, 神色淡淡:“那倒也未必, 先查一查吧。他那雪貂是从哪儿来的?是怎么放进猎场的?同伙都是谁?除了是信王府幕僚, 他还在为谁效命……今天的事情着实凶险, 罗恒你大意了。”
罗恒躬身行礼:“臣这就去查。”
赵臻挥了挥手,令他退下。
姜漱玉这才从小帐中走出来。方才赵臻与罗恒将军的谈话,倒也没有避着她。她满面忧色:“到底是谁想害你?能查出来吗?”
赵臻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以示安抚:“放心吧,肯定能。”
他虽然这么说了,可姜漱玉未必真的就能放心。今天的事情着实凶险,要不是她当时出手,可能被咬死的就是皇帝,而不是那个纪游了。还有一点让她心中不安,她握住赵臻的手,继续问:“那个死者是坏人吗?他是不是要害你?”
如果纪游是坏人,那么他被雪貂咬死是咎由自取。如果当时的一切全是意外,那这个人就有点惨了。
姜漱玉心头懊恼:“我当时应该一掌直接劈死那只貂的,这样那个纪游就不用死,也能好好审问他。”
而不是看着纪游死在面前,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