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并不惧怕他,经常把他当做地位平等的一个合作伙伴,常常会忘了他是皇帝,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
“怎么了?”赵臻察觉到她神色不太对。
“啊?没什么。”姜漱玉摇了摇头,“就是太意外了。虎毒不食子,活不下去了也没必要烧死儿子女儿。只要活着都还有希望。”
当然,她不是当事人,这话说着也不客观。这些话题太沉重,她索性不去想了,主动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你恢复地怎么样了?你这情况得多锻炼啊。”
“嗯。”赵臻其实并不想谈论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也不太想让她注意到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他低声道:“阿玉,你去把奏折拿过来给朕看一看。”
其实这些活计让韩德宝或者卫福去做都行,他之所以让阿玉去做,只不过是想暂时支开她一下罢了。
姜漱玉不疑有他:“好的。”
她站起身欲走,却听皇帝又道:“你可以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样万一给人看见了不好。”
姜漱玉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她前脚刚走,赵臻就扬声唤道:“韩德宝!”
韩德宝与卫福师徒俩快步走来:“皇上。”
赵臻神情淡淡:“给朕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