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霜也隐隐听到了一些,她忍不住出声:“哥?”
信王没再说话,只是甩了甩马鞭:“驾。”
—— ——
皇帝一行人到了猎场后,安营扎寨,原地休息。要等次日一早,才开始正式围猎。
姜漱玉已经听小皇帝说了流程,她更关注的是夜晚:“所以我好多天都不能卸妆么?”
赵臻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在宫里不比宫里,要万事小心。”
“知道了。”姜漱玉坐在镜子前,一面补妆,一面又道,“你那个堂兄,感觉还挺可怜的。”
大义灭亲,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并接受。
赵臻见她关注别人,莫名有些不快。她不是第一次问起信王了。他没应声,过一会儿才道:“早点歇着,明天还有的忙呢。”
姜漱玉不满:“你催什么嘛?我还没有沐浴呢。”
因为没有旁人,她也就没什么顾忌,皱眉瞪眼,鼻子微皱。这一幕,被赵臻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自己”,赵臻真的没眼看,他颇有些无奈地敷衍:“好好好,不催不催。”
姜漱玉甜甜一笑:“这才乖嘛。”
她替他办事,他还不软和一些?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