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辰得意道:“衡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
“嗯,”傅锦衡点了点头,一旁的陆遇辰犹如开屏的公孔雀,恨不得四处抖索自己狗屁不通的理论。
直到傅锦衡捏着手里的手机转了一圈:“我正好录了下来,回头可以给临西听听。”
“这样她大概顾不上跟我生气了吧。”
陆遇辰:“……”
一旁始终没说话的魏彻猛地笑了起来,差点眼泪都笑了出来。
陆遇辰就差给他跪下了,他说:“衡哥,我就是一时嘴欠,图个痛快,你不会真的要出卖兄弟换取你自己的幸福吧。”
“为我付出一下,你不愿意?”
傅锦衡很认真的看着他。
魏彻还趁机火上浇油道:“顺便也给我发一份,我给深哥听一下。我估计深哥能立即从欧洲飞回来敲破你脑袋。”
“哦,对,深哥下个月就回国了吧。”
“……”
陆遇辰哀嚎:“我错了,我真不该嘴贱。”
等闹完了,傅锦衡望着他,低声说:“所以,以后别说这种话了。”
陆遇辰可怜巴巴点头,他再也不敢图一时爽快了。
傅锦衡又端起面前的酒杯,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