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于是傅锦衡也就放弃这个想法。
只是想到这里时,他突然又想到刚才的一幕,他推着椅子的她去洗手间时,从后面不经意看见她的耳朵。
原本白嫩的耳朵此时染上一层薄薄红晕。
耳垂最红,像是浸了胭脂。
想到这里时,他莫名轻哂,溢出一丝笑声。
傅锦衡也不知道她喜欢用什么,干脆把全系列的都买了一遍。等他拎着袋子往回走的时,又转头乘坐自动扶梯到了一层。
这间商场是那种定位高奢的商场,一楼买的全都是各种耳熟能详的奢侈品。
傅锦衡随便走进一间店里,店员只看了一眼,就立即迎了上来。
因为他从头发丝到脚尖,都透着一股骄矜昂贵感。
店员问:“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帮我拿一套女士衣服,舒服方便的就好。”
傅锦衡随口说道。
店员立马应了一声,心头乐开了花。
这种顾客钱多事少还不挑剔。
于是她赶紧拿了一套店里主推的款式,轻声道:“这是今年的走秀款,也是昨天刚到我们店里的,整个北安市只有我们店里才有。”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