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孤身一人站在浴场中心,周围倒了一片痛得龇牙咧嘴的裸体保镖们。
那个牙齿被打断半颗,还在地上吐血的黄毛应该就是刚刚在说我的公鸭嗓。
小哑巴跟地下拳击馆的拳手似的,甩甩被纱布包着的拳头和渗出来的血,随便扯了条浴巾围在腰间,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来。
开门后见到我站了起来,便又默默地低下头。
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样,他又变回了那个我熟知的好欺负的小哑巴。
我用手去勾小哑巴的面罩带子。
小哑巴摸着我伸到他脸上去的手,但没有要让我摘下面罩的意思。
爱摘不摘。
我“啪——”地一下开了花洒,透心凉的冰水一瞬间把我们俩浇得浑身湿透。
他赶忙把腰间的浴巾解下来搭在我的肩上,把花洒往自己那边掰了掰,动手去调水量和温度。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小哑巴的全裸。
鼓鼓囊囊的前胸肌上缀着两颗粉嫩殷红的乳头,背肌也很漂亮,线条既流畅又沟壑分明。水珠顺着肌肉群一路向下,勾勒出其清晰的分布线。
小哑巴其实也挺高的,和贺臣不相上下。
只是贺臣棱角分明的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