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竹的手往后院的靶场走去,这里已经站了五个人,三个记录的,一个拿木仓的,还有一个温圣。
他闭着眼,狱警道:“这边,还没开始呢。”
让他睁开了眼睛,他视线往外看,一眼便看见了穿着红色连衣裙还戴了一顶红色渔夫帽的温语竹。
他觉得好可笑。
他即将面临枪毙了,来看他的不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父母,而是那个他视如死敌同父异母的姐姐。
虽然她看起来不像是来为他送行,更像是来看他笑话的,但是他却感到心里头一阵舒服,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
温语竹被顾寒牵着手往另一处走去,这里有两张凳子,是给他和她准备的。
刚好头顶上有棵树,阳光透过细缝疏疏密密的洒下来,慵懒又自在,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手上和脚上都套着枷锁,她想,她会有心情在这里喝个下午茶。
她抬起眼眸,刚好和往这边看过来的温圣的视线对上,两人就这么安静的望着彼此,像是在做生前最后的一次战斗,谁先撇开眼,谁就输了。
过了好久,温圣先撇开了眼,他嘴角一扯,自嘲的笑了笑,旋即对着狱警道:“别等了,我父母不会来的,开始吧。”
狱警们倒是第一次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