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宁母用最恶毒的词语骂她,最初她想过自己是否真的如母亲所说的那般下贱,为何发生了性关系就会成为世界上最肮脏之人。不久后她逃离了这场逻辑陷阱,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对性的需求,可她在高中里的男友将二人上床的细节大肆散播出去,她就成了人尽皆知的“公交车”。在她自我厌恶那段时期,她不再与任何高中之前的旧识交谈,他们对她的关心都被她冷言回绝。度过这段时期之后,流言的漩涡使高中同学纷纷孤立她,她也无心再找任何人倾诉,直接让性快感麻痹自己就好。
被她甩脸色拒绝得最多的人就是陈靖阳,她想他应该到现在都不清楚个中缘由。到了高一下学期,他也不再来找她了。
该死的。因为不关心,她从来没有去深究陈嘉西向她叨念的那些的亲朋好友,在陈嘉西说他有一个跟她同年级的也挺帅的表哥时,她就该去多嘴问一句姓甚名谁的。毕竟她高一入校就把这个年级所有男人的外观审判了个遍,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帅哥,也应该老早被她睡过了。
除了陈靖阳。他们曾经那么要好,好到可以去结拜异性兄弟。她对他实在下不去手,她谁都可以睡,就是睡不了自己的好兄弟。
两年没怎么接触,陈靖阳已经长到高她一大截了,气质也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