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做亡命鸳鸯呢!”
谢正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的小祖宗们,我要怎么说你们才信呢?切屌不行我也是要用的。哪有我求着人捧她的道理啊?”
“你大可以不捧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宁映白又坐下了,翻着白眼说。
“哎哟宁映白,我真是,我不是你家小陈,不是非要日你一个的。”
“那你也可以不捧我一个啊。”
“天地良心,我这次是真真正正地想从头捧红一个人,部门我都调了。”谢正行指着桌上的立牌。
“你还会说良心呢?谁知道是不是心理战,搞点怀柔政策,等我放松对你的警惕了就来波大的!”
“他妈的,活了快叁十年,老子上赶着给别人的女人掏心掏肺!”
“没人求着你掏心掏肺呀。”宁映白摇头晃脑地,神气十足。
谢正行求助一直没说话的陈靖阳:“小陈你说话啊。”
“……”陈靖阳的话全被宁映白抢了,“说实话吧,我也不信。你要真想我们信呢,拍个你给狗日的视频吧,必要时我们可以极限一换一。”
宁映白大惊:“那怎么可以,狗多可爱啊!你这样是虐待动物!”
谢正行震惊得说不出话:“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