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蹬着腿,舌尖已经入了她的阴道,在穴口浅浅挑逗着,拇指指腹取代了舌头抚慰她的阴蒂。
她说过床上的不要就是要,陈靖阳也记着,每次她不由自主地说出“不要”,他都会再借着这句话着重施力,这次也不例外。
不一会儿宁映白短暂地绷直了腿,又立刻放松,双手将乳头揪得挺立。
陈靖阳凝视她饥渴开合着的穴口,骚水和口水混合着,马上又会加入他的腺液。一时情动,他在她的阴唇上落下一吻,接着是阴阜、下腹、肚脐……一路沿直线亲吻上去,到了乳沟稍有犹豫,是该在乳沟嘬上一口,还是该分别将她的乳头纳入口中?
以上部位被反常地亲吻,让宁映白又羞又躁,趁他思考就给了一巴掌,搂着他的脖子啃上了他的喉结,再沿着脖子舔到锁骨。如此反将一军也是谁没赢过谁,本是挑逗的情趣,一下幼稚得令人发笑。
“好像是第一次暴雨天做爱?”宁映白问。
“之前没下过这么大雨。”
“是啊,暴雨天就该在家睡觉做爱,不适合上学。”
“你说什么天气适合上学吧。”陈靖阳将食指中指一并送入她的湿软穴道内,确认里面的湿润程度能否直接插入,按她的习惯,逼可以不舔,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