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子跟我聊这么久呢。”谢正行说得轻飘飘的。
宁映白气得跳脚,在阳台、书房和客厅之间来回焦急地踱步。
“怎么了?洗澡都听见你那么大声。”陈靖阳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宁映白那写满不安的脸庞。
“没什么。”宁映白给陈靖阳补药,没两分钟还是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了。
“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宁映白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以后能干什么,混着混着马上就研叁了,好像正经人都开始准备秋招了吧。你呢?”
“秋招找工作啊,咱俩不是说好的留在这里。你想做么,脱口秀?”
“哪能别人说一句我就入一行啊。”宁映白在短短几分钟里稍作了权衡,“我是觉得我骂男的挺厉害的,但那和正经说脱口秀是两码事,能说会道的天底下缺我一个么?就主打两性话题?场子里能接受的尺度再大,大环境也能容不下我啊,那我说什么?我在我导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长得漂亮,哪里不缺长得漂亮的女的呢?
而且我名气真起来了,不超过叁天,我以前那些事全网都是,说不定咱俩的小黄片也能挖掘出来。你说我妈怎么就不给我取个难听点、大众点的名字呢,宁映白这叁个字一搜索就只能指向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