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春游前一天的小孩一样,接连好几天为这次真正意义的同居睡不着觉。睡着了也抱着宁映白笑出声,到宁映白醒了他嘴角还在上扬,叫着“老婆不要走”,被他口中的老婆一拳打醒。
几个月前他们也一起住过,回过头想起来,当时应该是他人生中做过最疯狂的事了,以前那些违反校风校纪的事在这面前都可以归结为持续到二十几岁的叛逆期。睡了别人的女朋友,毫无悔恨之心地跟她做炮友,恬不知耻地享受属于另一个人的甜蜜。几乎没有和女生独处经验的他,被她教会什么是“你压着我头发了”、“我去我头发又堵下水口了”、“29厘米算什么夜用卫生巾”等等。
酒店的长租是他谈的没错,想的也是图打炮方便,别老是被宿舍的门禁牵绊住。也就抱了那么1%的期待,竟然就成真了。
宁映白当场现编的理由也是烂得可以,装都不装了,收拾包裹走人。
两个分开了那么多年的普通朋友,在性的驱使下也该点到为止地止于性吧。把一天之内的吃喝拉撒全都无法保留地分享在那个套间里,理智上是逾矩了,感情上是不愿拒绝的。
不过,不过那时候更像是一对混在一起的搭子。搭着去上学,搭着吃饭,搭着骂几句今日奇葩日常,也就一天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