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啊。我想,嘿嘿。”
“你想什么?”
“使用你这根大东西。”她撸着渐硬的阴茎,强调了“使用”。
“哪种用?”
“都想。”她在发表作为一个女人对他的性欲。
陈靖阳红了脸,已经在幻想身体换回来后和她性交的场景。“换不回来怎么办?又没有明确的线索指明一炮就行。”
“那不也是只能一点点试吗?一天回不来咱俩就得捆绑在一起。你要我给你做前戏吗?”
宁映白这话题转得突然,陈靖阳卡壳地回答:“不要。好怪。就,自己来,有感觉了就?”
“那不是纯粹的活塞运动吗?”
“唉。我的处男身。就算是纯粹的活塞运动我也想自己体验第一次啊。”陈靖阳莫名其妙地在这个场景里忧伤了起来。
“男的又没处女膜,难道不是你主观心理上的第一次才算吗?那你说操飞机杯和操逼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洞吗?谁把飞机杯当自己第一次啊!你用过飞机杯吗?”
陈靖阳的表情不打自招了:“……”
“杯子呢,怎么你家没有?我还想试试到底是杯子舒服还是我的逼舒服呢。”
“扔了啊,感觉,太像动物了。”他抓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