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老师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你又没上课!”宁母怒气腾腾地质问女儿。
宁映白完全没想到她妈会回来,一般来说工作日她妈中午是不回家的。
陈靖阳比宁映白更懵,他本来就像被五个壮汉捆在床上殴打下腹,宁母这捉奸在床般的语句又加了一拳。
“阿姨,她痛经,我就送她回来了。”宁映白如实陈述。
宁母看女儿脸色惨白,想他兴许说的是真的,气消了一半。“谢谢你。剩下的我来照顾她,你先回去上课吧。”
宁映白是了解她妈的,也没有太多理由继续留在这里,跟陈靖阳示意之后就走了。在她家楼下转了几圈,惆怅时习惯性想抽烟,口袋里没有。
楼上房里,宁母叹气:“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打个电话叫我,我请个假带你回来就行了。”
陈靖阳觉得宁映白和她妈的关系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他一个外人猜不出具体经过,只能从她们母女的只言片语进行推测。“我没想那么多,太痛了,快昏过去了,她就带我回来了。”
“叫老师不行吗?”
“……下次吧。”
“身体怎么样了?”
“吃了药,还没起作用。”
“不是跟你说了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