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阳沉默了。
“干嘛,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处吧?”这在z高都快成人尽皆知的事了。
“不是。我没想到你会说这个。”陈靖阳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分享到性生活细节来着,这最多情侣之间分享一下吧。
“这有什么,你的鸡儿都给我玩了。”
“手淫和做……还是两回事吧。”
“别管了,想要回你的身体就脱。”宁映白说得就像是她在背后操纵着他们的身体变化一样。
陈靖阳很是抗拒:“不是,女的要自慰,怎么着也得坐着躺着吧。”
“可是我住校啊,周末才能回家!这还得拖到周末?”
“我的身体给你手冲几天行了吧。”
“啊。”宁映白终于回到了正常人的常识范围里,“那这几天作业怎么办?理化生我几百年没接触过了!”
“政史地我也没碰过啊。”
“段考之前能换回来吧?”
“你问我我问谁啊……”
“咱俩字迹也不一样啊。换了身体,控笔习惯是跟着大脑还是跟着肉体啊?”
“我怎么知道。”现实问题紧紧围绕着他俩,相比之下解决性冲动是如此简单,“我还得去住女生宿舍?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