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件事。”宁映白想起白天和蒋语霜的对话,“你装阳痿对你有什么好处?”
“清净。”
“这还能清净?”
陈靖阳又下了一盘肉:“性功能正常的天天在那里聊嫖娼,还组团出去嫖,这行业就这样,想不阳痿都难。”
“别人都说你闷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不想聊那些啊!”
“在我面前话还是挺多的。”宁映白从勺里夹了一片肉走,在汤里猛甩了几下,再放到他面前,“在我面前性功能也很正常。”
“废话,你是你好吗?”
“真是洁身自好啊你小子。”宁映白哼哼,“谁能想到以前天天对我打手冲的陈靖阳长大了会因为阳痿被人排挤,还被我夺走处男之身,笑死。”
陈靖阳被她说得都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我对你打手冲的。”
“从你盯着我奶子看的时候。明明就挺色一个人……一把年纪还是童子身……”她把筷子塞到他嘴里让他咬,动作意义不明,“说你坚守处男阵地吧,我一说打炮,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我真是……好爽。”
宁映白的结语出人意料。她又说:“如果没有我,真打算撸一辈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