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半夜你让人给你换……这个?要不里面还有一张床,先睡那个吧。”
恢复了神智的宁映白也恢复了她的不可理喻:“你操尿的你负责,装什么装,那你去前台要两铺床,自己换了。我就要睡这个。”
“行行行。”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也拒绝不了,今晚不换白天也得换,总而言之都是让人大年初一的上门,也不用装什么慈悲了。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是尿吗?”宁映白坏笑着问,做了这么多次,她喷的液体以无色无味的潮吹居多,今天显然是尿,“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这个体位特别适合在下面摆一个摄像头,拍下来回味都能手冲俩小时。”
陈靖阳这几个月的厚脸皮程度就是每次等待酒店工作人员更换床单,和结账时前台给他念清洁费时练出来的。订双人房宁映白又说床小,非要在大床房上做爱和睡觉。
最近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处理这一切了。
不过现在还多了围观的陈嘉西和陈嘉北。
陈嘉西就算了,嘉北为什么也在探头探脑的?
宁映白简单冲洗了下身后只是草草穿上了衣服,头发也没梳平整,酒店人员就过来了。
她挽着陈靖阳的手臂,故作一脸娇羞,仿佛这狼狈的一切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