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陈靖阳的指腹停留在宁映白的阴道口,敲击后接着揉按穴口部分的媚肉,他注意到她应该只是普通性唤起的湿润。
“前面没做吗?”
“没有,遇到俩神经病聊了会就出来了 。”宁映白学着他用指腹刮着马眼,阴茎在手里跳动了一下,“这么兴奋?”
“是有点。”
“只是有点?待会你别吓死。别顶我,我吞不了那么深。”
陈靖阳上一秒没消化过来她什么意思,下一秒她蹲下去撸了两下阴茎,张嘴比划之后含了进去。她有意避开了牙齿,但没把握好深浅,直接顶到了喉咙,于是退了一点出来,约摸到了合适的区域,她的舌头抵住、舌尖抖动着拍打茎身。
陈靖阳好说歹说这么久宁映白就是不愿给他口交一次,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迫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宁映白吞吐了几下柱身,转为着重关照顶端,双唇贴着冠状边缘吸吮,舌身摩擦马眼,再吐出阴茎来,舌尖顶着系带舔弄,如此反复数次。
陈靖阳大概懂了为什么有相关经验者的男性会对口交有一种执着,口腔的温暖和舌头的灵活带来的快感自不用说,看着面容姣好的女性在自己身下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自己的性器官,吸到双颊凹陷,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