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撒文斯。他对撒文斯的恨,就算是杀了他都不足以平息。
可是,过去他的无心之过,竟然让他记仇到现在。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
就在刚才,当他们朝对方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他们的恩恩怨怨,他想,可以平息了。
望着凯纪提着枪走向,躺在地上的撒文斯,一步一步那般的坚定。苏安以为凯纪要杀人,她握紧了手心,转身不看身后的画面。
她甚至捂着耳朵不敢听他们的声音。
她现在差不多理清了凯纪和撒文斯之间的仇恨来源。就像夕末说的,他们的事情谁都无法插手。
不知道为何,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心里莫名有些慌,头也非常痛,她坚持着想要站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双脚无力,就那样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茶景琰注意到她的异常,在她晕倒前一把接住了她,脸色大变。
“安安!安安!……”
可苏安一点儿也未听到她的声音。
一睡就是五天。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茶家家族的第四院。
那天早晨的阳光很好,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床前。茶景琰坐在她身边,腿上放着文件,显然是在忙工作。